“川儿!”
陆母没忍住怒声喊了出来,她挡在了陆温月的前面,对着陆慎川怒目而视:“你怎么这样子对温月,温月是我们陆家的人,你也忍心让她跟着沈淮砚去东南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了。”
看着面前的儿子,陆母甚至于有种不认识对方的感觉,恍然之间觉得是那样子的陌生。
面对陆母的质问,陆慎川没有吭声,但是态度显然是一点没有变化。
“陆慎川!”
这下子陆母是气狠了,直接连名带姓地叫了出来:“你还把我当做你的妈吗?我告诉你,沈淮砚不可以去东南亚,他必须和温月完成婚礼,然后接—管陆家。”
现在这个节骨眼让沈淮砚去东南亚,无异于彻底地破坏了沈家和陆家的关系。
陆温月多么期待和沈淮砚在一起,这件事陆母是知道的。
“我不同意。”
陆慎川冷冷地开口,完全无视了陆母的愤怒。
“你!”
陆母捂着心口的位置,被陆慎川的违逆气得心口疼。
这还是第一次,陆慎川如此大逆不道地把她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陆慎川看向站在一旁的下人,冷声吩咐说:“把夫人和小姐带下去,让人好好看着她们。”
“夫人身体不好,你们注意一点,该吃药吃药,该看医生看医生。”
只是一个凛冽的眼神,他就让下人们变成了鹌鹑蛋,赶紧上前将陆母和陆温月带走。
陆母和陆温月被强迫地关在了陆家。
陆温月气得大喊大闹,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下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