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弄的！”
看到地上毁坏的画，苏淑雅发出了尖叫声，向来教养良好的她第一次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她手都气得发抖，猛地跪下去查看那画作。
在看到毁坏的程度之后，她连都白得透透的。
“这是我给雪儿准备的礼物！”
苏淑雅猛地看向宁安：“雪儿身体本来就不好，因为伯母的事旧疾发作不得不去国外疗养，因为这个缘故这么多年我们都没能见面。”
“如今听说她的病情稍稍好转人偶尔会清醒，我特意花费了好几个月去找到人修复这一副她曾经最喜欢的画。”
“可是现在，现在……”
“对不起。”
宁安抱紧乐乐，对着苏淑雅垂下头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这幅画这么重要，她能理解苏淑雅此刻的崩溃。
“妈咪……”
乐乐拉了拉她的衣服袖扣，宁安直视对女儿摇摇头。
如今有方倩的指认，不管她和乐乐说什么，落在苏淑雅的耳朵里也只是狡辩和四—不认错。
她们只能认下来。
“对不起有用吗？”
方倩双手抱胸，冷笑连连：“难道你说几声对不起，干妈的画就能恢复了？”
“干妈对我母亲的一片心意，全都被你毁掉了！”
苏淑雅红着眼看宁安，手紧握成拳隐忍着：“你就是这么看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