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饮一盏茶,热气传到身上,身子都暖和。
看向窗外,天还只是微微亮。
江雪又看向左下手的夏芝,她原以为夏芝没脸见她了,谁想到她脸皮比城墙还厚,竟又来请安了。
“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本宫?”,江雪问。
夏芝好一会儿没有回答,而后拂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着抬起头道:“妾是用了不齿的法子,娘娘就真的无辜么?”
江雪不理解了,“本宫何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娘娘当然什么都不用做,娘娘出身名门世家,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一切,你什么都拥有了,妾不过只有太子殿下罢了,而你连这都要抢走。”
“你是比本宫命苦,可且不说本宫抢不抢,太子是他自己的,他哪天心不在你这儿了,不怪你我,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当你得到了再失去,还能说风凉话吗!”
香阳压抑不住火气道:“良媛自重。”
江雪:“论名分,本宫是正妻,论感情,我父兄为殿下奔走,即使无爱也有恩,你是什么呢良媛,怎么成本宫抢你的了?”
“本宫也不屑抢你的,你能守住就守住,守不住谁也别怪,你受苦可不是陷害本宫的理由。”
夏良媛紧握着双拳,瞪向江雪,眸子里气恨交加。
江雪又道:“你动本宫难得很,本宫动你轻而易举,之所以不与你见识,不过是给太子面子。”
江雪便不再多说,端起茶盏喝茶。
明月知道她要打发夏良媛,便走到夏良媛面前道:“良媛请吧。”
夏良媛压抑着气和怕,随后又仰起头,笑了,道:“娘娘怎么说都好,明日花灯节,太子说要带妾出去赏灯呢。”
说罢袅袅的行了一礼,起身出去。
香阳骂了一声:“贱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