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师任喘息着咽下喉中弥漫地血腥味,勾起一个残忍地笑:“我可从未见你使过这一招,藏得够深啊,我的好儿子。”
“抱歉。”方才分心的齐韧对齐师任低声说了句,又对着齐桦猛攻而上。
齐师任没说什么,只是停下手瞥了眼也想上前的盛昭,那一眼恐怖得让盛昭僵住了动作。
就以这么一个古怪的对视状态,齐师任双指屈起,硬生生将体内的扇刃挖了出来。
血淋淋的扇刃掉落至盛昭面前。
齐师任低声笑着:“儿媳,乖一点。”
他话音刚落,身上的伤口就已然愈合,包括肩膀上的剑伤。
这般的代价是齐师任的修为倒退了一个境界,他面上的疲惫一扫而去。
盛昭被这稀奇的一手惊住,这应当就是传说中的齐家秘法。
另一边的齐韧被将近癫狂的齐桦正正刺在左胸处,齐桦手腕一转,近乎残忍地刮了一圈血肉下来。
他猛地拔出剑,将齐韧击落在地。
齐桦冷嗤:“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妄想将我拉下来。”
齐韧倒在地上,他疼得呼吸一滞,只无力地喘息,却一声不吭。
齐桦说罢,他丢下剑,拿出一把新的骨扇,转首与齐师任对峙,眼神嘲讽:“还有你,去吓唬他做什么。”
“齐师任,你还算男人吗?”
齐师任眼神骤然恐怖无比,他勾了勾唇,轻声回应:“不然你是谁的种?”
齐桦却眯起眸,诡异地笑了声:“时间到了。”
齐师任体中的毒素瞬间弥漫全身,他近乎动弹不得,修为一步一步退落,不消片刻,渡劫期的修为甚至要跌至合体。
他猛地呕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