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图和调sE都挺有氛围的。程妤想着，正要摁灭屏幕，却意外地瞥见了左下方人群里的一道人影。
那人穿着一袭耀眼的红sE连衣裙，蓬蓬的伞裙衬得腰肢愈发纤细。
黑sE长发半绾，脑后别着红sE的大蝴蝶结。
至于脸……
屏幕暗下来，程妤重新点亮，怔怔地看着那张和她如出一辙的脸。
那人对着镜头，笑容灿烂，明眸皓齿。
时至今日，程妤都还记得自己拍毕业照那天的打扮——大蝴蝶结，红裙子，再配一双黑sE高跟鞋。
旁边站着的，是席若棠。
后面跟着给她们拍照的，是齐越。
她从不知道，有一个叫骆延的人，曾与她擦肩而过，并且将她的影像留在了手机里。
她大为震惊，直到屏幕彻底黑了，眼前都还是那张照片。
她一直以为，骆延对她一见钟情，是从他们在酒吧遇见开始的。
现在看到这张照片，她突然很想问问他，他们第一次见面，到底是在何时何地。
骆延已经弄完了，拍拍手，转过身来，想跳下去。
可程妤就挡在桌边。
他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回魂。”
程妤幽幽地把目光移至他身上，“什么时候？”
骆延不明所以：“什么什么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