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们见识过更多更凄惨的伤势,可此时此刻心头都不禁觉得言让的手段太毒辣了。
再想想他们被言让打的凄惨,他们更有些紧张,压力巨大,这个深藏不露的种花国人,到底要怎么对付他们?
赵江咽了口吐沫,感觉喉间太干涩了,这杯水车薪的一下根本不顶用。
他想着,要不要自己先招了吧,也省的言让审问,浪费口水了。
说不定,言让还能因此,看在自己好歹是同胞的份上,让自己少受点苦?
言让又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开口就道:“我不杀人。”
“我也知道,把你们交给警方没什么大用。”
还不等这些人心头大石落下——他们真是被言让神鬼莫测的手段给吓的不轻,所以才胡思乱想了这么许多。
事实上,言让拿住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的身份呢?甚至,他们完全可以反过来咬言让一口,说他伤害了他们啊。
他们身上的伤可真的是因为言让才受的。
结果就又听言让说道:“但我有很多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句话出口,他的目光落到赵江的身上:“看你的年纪,看过那什么珠格格吧?”
赵江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什么猪哥哥猪弟弟的,就又听言让道:“那记不记得,蓉嬷嬷怎么对待紫薇的?”
两个名字一出,赵江就想起了小时候的噩梦,毕竟这玩意儿在他还只能看电视的年岁里,每到暑假的时候都会重播,印象简直不能更深刻!
“满清十大酷刑咱们就不用了,到时候把叔婶家的房子弄脏了,清理起来怪麻烦的。”
言让一边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长针,有他纤长的手指的两倍长,就这长度,怕是能把人扎个对穿吧!
然而这还没完,言让接着说:“我这个人有那么一丢丢的中医知识,大概知道扎哪个穴位,扎准了穴位不大会出血,但这长针在身体里搅一搅,痛还是痛的。”
“不过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做不到那种划好几十刀,伤情鉴定还是轻伤的地步,不过,我会努力的,多适应几下,我应该能找准手感。”
赵江努力绷着脸,想要辩解,言让不能滥用私刑,他们国家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