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个人跳入二楼,走到门前的时候,言让忽然起身,身如闪电,拉开门的瞬间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来人的咽喉。
超过一米九身高的大汉,壮硕的身形在他的手上却依旧像是小鸡仔,这个小鸡仔被言让掐住咽喉,轻若无物的提起,同样甩在了床上。
言让提起壮汉是轻若无物,可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对赵江来说,简直犹如巨石,那一瞬间赵江一双眼睛被砸的都要凸出来,他大张着嘴,也不知道是被砸的作呕,还是难以呼吸。
他身上的男人也是捂着脖子,呼呼直喘息,刚才的那一刻,他已经临近休克的边缘,但言让就是那么卡着点收手。
让他又获得了一口续命的氧气,因为贪婪的喘息,他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呼哧声。
床上两个人一时半叠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一人有力气动弹。
而第三个人,也在这时候悄无声息的摸了进来——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职业使然,这人竟然也是不走寻常路。
他这次是从阳台摸进来的,比前一个人更为敏锐的发现问题不对,虽说拉着窗帘,并不能看见屋里的情况,可拉着的窗帘却有一道缝隙,便于赵江架着的望远镜。
他从阳台这摸进来,赵江如果在望远镜边上,这时应该是发现了他才对。
然而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当然,这时候他还没察觉赵江等人都被言让“俘虏”了,他只是心头在骂,赵江别是不靠谱的去哪偷懒去了吧?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因为他对赵江身份的偏见。
事实上,他抓紧了手中的匕首,更加警惕的靠近阳台门。
如果只是虚惊一场,那就是他过于敏感,并不是大事儿,但要是真有危险,他这样的警觉,才是有可能救他一命。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但他轻手轻脚的拉开阳台门,想要进门的同时的先发制人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背后出现一道人影。
他只觉得一道巨力从他背心袭来,他根本反应不过来,直接扑在了床上,手中的匕首直直扎在床头之上。
床头的软皮靠垫被扎了个穿,一丝血迹从匕首锋利的刃上滑落,慢慢顺着皮面流淌了下来。
刚刚眼前恢复清明,还想着推开身上的男人的赵江:“……”。
我特么的就不该在这里!
赵江的眼角边被匕首擦破一个口子,他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但瞬间又变得无神——不但经受生死一线的惊吓,还又被一个一百八以上重量的男人砸在最上面,最下面的赵江简直是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