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要考戏剧学院,为了白杉博。
想到这里,钟南铭的脸色更为阴沉了。
厨房内,靳寒嵊站在洗碗机前收拾着餐具,温禾时在他身后站着。
靳寒嵊收好餐具之后就递给温禾时,温禾时再把餐具放回到橱柜里头。
两个人这样配合着,堪称天衣无缝。
陈芳刚刚扫完地就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温禾时放好餐具之后,再回头看,发现陈芳已经不见了。
靳寒嵊见她回头看着,便笑着说:“伯母刚刚已经走了。”
“嗯,那我们也出去吧。”说完这句,温禾时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她刚迈步,就被靳寒嵊捏住了手腕。
“怎么了?”温禾时问他。
靳寒嵊:“你不好奇我刚刚跟钟南铭说了什么?”
温禾时“唔”了一声,“我是挺好奇的,但是如果你不打算说的话,我好奇也没用吧?”
“现在说给你听,怎么样?”靳寒嵊笑着抬起手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脸颊边的碎发,一个动作做得无比亲密,又很自然。
温禾时又想到了“夫妻”一词。
想到这里之后她不由得笑了笑。
最近真是越来越容易被打动了。
温禾时微微往后退了一下,“嗯,你说吧。”
“刚才我问了他跟踪你的人是怎么回事儿,他也承认了那确实是钟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