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了。”
别说冷了,这会被窝就像着火似的,阙歌被闷得脸红红的,满脑子只剩下自己和身后那人有力又明显可感觉在加快的心跳声。
密如鼓点的心跳声下,理智被一点一点地边缘化,剩下的就只是心底最真切的渴望。
房间里很安静,现在正是饭点,外面时不时传来隔壁人家吃饭的交谈声以及炒菜那铲子和铁锅摩擦的声音,就连空气芯子里,都满是烟火味。
阙歌忽地往后一撅屁股,小声问,“翘不翘?”
顾述墨:……
“翘不翘?”她整个人躬成c状,憋足劲磨身后的人。
“翘。”身后的人很轻地答,“还要命。”
这会阙歌就满意了,在他的圈抱下,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望着他只有薄薄一层镇压住yu望的眼睛,试探地挨上去。
第一战传来捷报,便无限助长了她的野心……
她翻身,和他十指相扣,将他两手分开摁扣在床面。
什么也不着急干,就贴着他耳际,像条盘缠的妖蛇,一点点吐露着蛇信子。
“师弟儿,你是不是知道我想干嘛,嗯?”
阙歌这人就是……顺着杆往上爬不止,还要把你的底线摁在地上摩擦。
“哎,别动啊。”
如果不是顾述墨特意让她,单凭她,根本不能将他以这样……一个姿势摆在床上。
突然被放大的掌控欲让她毫无美感地直接坐在他身上,她也紧张啊,但都这个份上了,人肯定是不能放跑的。
“你别喊,嘘——小心隔墙有耳。”
她十足一个流氓,房间里没开灯,全靠村外头那盏不是特别亮的路灯透进来的光,也的亏这些光,为她发颤的手做了绝佳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