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沉把她的手拿下来,攥在掌心,说:“亏了就亏了。”
梁千歌一下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说:“不要,不让亏。”
薄修沉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抱着,压到柔软的大床上。
被子乱糟糟的,薄修沉刚才醒来没有理。
梁千歌被压在被子上,她看着眼前的气质冷凛,容貌俊朗的男人,撑起来一点,亲了亲他的嘴,又落回去。
薄修沉笑了一下,他低下头来,薄唇侧到梁千歌的耳畔,用高挺的鼻梁,在她脸上暧昧地磨蹭。
梁千歌觉得痒痒的,小声问:“睡了一天,没有要忙的工作吗?”
“有。”薄修沉说着,呼吸带着热气,打在梁千歌的耳垂上:“不急。”
梁千歌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说:“那去关灯。”
薄修沉没动,唇瓣蹭到了梁千歌的耳垂上,在她耳垂上摩挲。
梁千歌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深吸口气,声音软软的推他,催促:“去关灯……”
薄修沉将她乱动的小手抓住,又按着那只手,横在她的头顶,深深的咬住了她的唇。
唇舌交缠,呼吸相融,梁千歌只觉得头顶的吊灯特别刺眼,晃得她连意识渐渐的都开始不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薄修沉放开了她的手,大掌顺势往下,从她的衣摆下面探了进去。
梁千歌这会儿已经昏头了,满脑子浆糊,她甚至在想,不关灯,好像也没什么……
就一次而已……
正想着,门外,一阵完不讲道理的急速的敲门声,倏然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彻底惊醒了。
“咚咚咚!咚咚咚!”
向晋南气势磅礴的怒吼声,自门外传来:“开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