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从背后锢住,洛织欢满脸愤懑,这狗女人太会占便宜了,憋红了脸,她嘴角终于蹦出句,“我哪有求你要,你莫胡编乱造。”

    见织欢气急,苏逸也不再揶揄,她探手捏了捏少女清瘦脸颊,才轻声感叹道:“都老夫老妻了,羞什么,算一算,我们也有三年了。”

    三年,时间过得好快,洛织欢也有片刻愣神,但很快就被那双抚于自己身体的纤手所惊醒。

    “大早上的,你还来?”

    苏逸眸间闪过片刻迟疑,随后又满是笑揶揄意,“怎么,织欢又想了?”

    狗女人,谁特么又想了,就她现在这状态,估摸再来次,自己就要散架了。

    瑟缩着身子,洛织欢尽量让自己往前缩了些。

    觉出少女小动作,苏逸才轻缓道:“如果织欢实在不喜早上的话,其实晚上也是可以的。”

    你才是昏君吧,夜夜笙歌,也不怕把身子累垮,洛织欢听后苦着张脸,并对她今后的生活充满绝望。

    似乎是猜出了少女此时的心中所想,苏逸继续着手间动作,才出声解释道:“我没你想得那么饥渴,就你这副挂满鞭伤的身子,我躲还来不及,别乱想了,我来帮你换下药。”

    微凉的指尖在她后背就像跳舞般,一层层的揭开了纱布,而洛织欢忍着痛意,也长呼口气,放下心来。

    “当然,等你伤好了,微臣还是很乐意夜夜侍奉陛下的。”

    那可以把这种目无尊卑,以下犯上的微臣拉出去斩了吗?答案是显然的,洛织欢只能一边忍着痛意,一边默默在心中骂着狗女人。

    “好了,这几天你就莫要沾水,忍一忍,在车里好好养伤就是。”

    额头已是挂满了微小汗珠,洛织欢忙是不住点头道:“嗯,嗯,我记下了,夫君快忙去吧。”

    又帮少女贴心找了个舒服姿势趴着,苏逸才起身,在洛织欢那殷切眼神中,却没有离去,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旁边长桌后。

    嗅着愈发浓郁的檀香,洛织欢只觉头大,心中更是连连发问,怎么还不走?

    才看了一行军报,苏逸感受着那道绝不是好意的目光,就忍不住开口道:“差不多得了,别这么明目张胆,你那想我走的心情都快写你脸上了。”

    有么?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