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棠正要答应,突然听到李招弟说,“棠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别忘了你大哥。”

    夏晚棠顿时就不想答应了,她没搭理李招弟,而是同夏勤耕说,“这马儿可不好买,自打我zj意,就同那天朝商人说过买马车的事儿了,也zj是运气好,这样的马车很难遇到的。你若是想买,去县城的车马行买吧,虽然比不上这马车,但价格差的也zj不是一点半点。”

    她的这马车花了将近九两银子,去县城想要买个牛车都不是这个价。夏晚棠本来可以直接给夏勤耕买的,但是这马车实在太玄乎了,她担心出现得zj太多会引起轰动,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李招弟还那么一说,她顿时就没那个打算了。

    “车马行的马车哪能同你的这马车相比?姐,你同那天朝商人好好说说,看能不能再买到这样的马车,我zj的钱要是不够,那就找你再借点,等我zj赚了就还你。”

    夏勤耕在夏晚棠这儿存了大几十两银子,买一驾这样的马车怎么会不够?夏晚棠见夏勤耕是真的想要,便应了下来,“行,我zj帮你问问,拜托人家给你盯着一些。你这个腊月多跑跑腿,做点买卖,再赚一些。”

    夏勤耕喜笑zj颜开,帮着夏晚棠把马车赶到院子里。

    李淳奕瞅着那匹黑马,也zj心里喜欢得紧,却又感觉到了压力。家里住的穿的吃的用的都是夏晚棠提供的,他若是不争点气,真的脸上无光啊……

    夏晚棠把自己出嫁前zj,夏勤耕正打算说自个儿把剩下的货物都包圆,突然见自家叔伯兄弟都走了进来,又一人分走不少zj。

    见夏晚棠没说什么,夏勤耕也zj糖霜那些就已经是顶好脱手顶能赚钱的东西了,夏勤耕瞄准的却是无人问津的毛巾与夏晚棠新进回来的那种叫珊瑚绒毯的东西,抹着软乎乎滑溜溜的,听说是既可以盖在身上还能当做床单垫在身下……其他人都被那高昂的进价给吓到了,夏勤耕却没有,他知晓有钱人多么舍得zj在这些东西上花钱。

    突然间,夏勤耕有点想念春风楼的姑娘了。

    虽然那些姑娘瞅着每个正形,但兜里都不差钱啊,个个都是有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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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楼的莺莺姑娘最近也zj常常碎碎念。

    “那个傻小子去哪儿了?咋好久都不来了。他要是再不来,人家过没办法同爷交代了。”

    说起最近发生zj的事儿,莺莺心里沤了一口老血。她本就是一个靠身子吃饭的风尘人儿,哪能想到最近突然被逼着从了良……

    原先时常来找她欢好的人来得越发勤快了,但来得目的都不是找她欢好,而是问她那毛巾从哪儿买的?为什么卖毛巾的货郎还不来?甚至还有些惧内的老不正经威胁她说,要是她再找不到那毛巾货郎,就再也zj不翻她的牌子了。

    莺莺姑娘每天都倚在春风楼的门口望眼欲穿地等,终于叫她在一个日暮黄昏时给等到了。

    一架马车上跳下一个年轻后生来,可不就是莺莺在等的毛巾货郎?

    夏勤耕吭哧吭哧地从马车里拿出三条厚实的珊瑚绒毯子出来,见莺莺就在门口等着,眼睛一亮,就好似遇到了财神一般激动地凑上去,问,“姑娘,你还记得我zj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