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生在帝王家就是这般吧,即便同根生,在万般变幻的利益催使下,也都是不是你就是我亡。
此时的得意,不代表能成为最后的获胜者。
同样,先结束的命运,也或许是另一种解脱。
而就在这时,燕王府的管家进来,跟南宫墨耳语了两句。
只见南宫墨微微一点头,“知道了。”
随即转首对云苏说道,“你的秦王殿下来接你了。”
云苏闻言,立马要出去,却被他拦了下来,“就这么急着离开本王的燕王府吗?”
“是的,我怕走晚了,也会被王爷将我的这一生,也给提早结束了!”
“怎么会,”他并未放开钳住她手臂的手,“你还送过本王一个药草香囊,本王一直带在身边,每次体虚难受,喘不过气时,都多亏了这个香囊,所以你对本王来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是他这黑暗人生中唯一的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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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叹了口气,“只是个不值钱的香囊而已,王爷若发话,宫里不少御医会给你做。”
“云苏,”他淡淡开口,“你若不想提早看到本王与南宫旻兵戎相见,待会见到他时,就别乱说话,必定,是他们母子,亏欠本王。”
云苏闻言顿了顿,随后挣脱他的钳制,出门之前,她还是放下了一句。
“你早年的创伤应该早已愈合,但你体内还有慢性毒素,并且潜伏的比较深,相信这才是导致你至今身子都无法恢复的原因,好好注意身边的人和物!”
说完,跨步而出。
徒留南宫墨一人被震住在原地。
马车上,南宫旻那双阴鸷的目光,让云苏几乎如芒在全身。
不停的挪动身子,十分不自在的回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