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点点头道:“姑,我明白!”
真明白么?
白蓉并不这么认为,给她泄露了一点天机,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给那野种说他母亲死的原因?”
白诗诗很果断的摇头。
白蓉自顾自莞尔一笑,狡黠笑道:“我是要他和辰家决裂!”
“他会么?”白诗诗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白蓉语气森冷地回答道:“他会不会我现在暂时不知道,但我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我那公公,已经不会再如当初那样,惊喜辰家从此多一个人才,相反他反而希望这个孙子笨一蛋,傻一点,白痴一点,因为当年逼死他母亲的人中,他就是其中一个。所以理所当然,接下来无论我针对那野种做什么,他也会一如当年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死一个孙子,对他来说,太微不足道了,至少比多一个想要他命的孙子好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诗诗一脸骇然。
白蓉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反常的弧度,道:“所以,心狠还需手辣去映衬着,否则就只能是眼高手低的纸上谈兵。”
白诗诗终于明白,她爸为什么会说,白蓉是白家最为厉害的女人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白蓉能在辰家大宅内,稳稳压住大房二房两个嫂子,是仅次于老佛爷的女人。
白蓉一笑,人沉默了。
白诗诗这才体会到这姑的可怕之处。
汽车终于在夜色之中悄悄驶到东城白家大院附近。
没进门,就停在附近一漆黑的巷子里。
司机息火后下车,白蓉才掏出电话拔通了一码号,说了一个地址。大概十分钟后,一个魁梧男人,钻进汽车,相貌跟白蓉有三四分酷似,四十岁左右,很阴森,也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高手风范,但却偏偏没有一股世家子弟的气质,更像一个行走夜幕之下,一条吞噬生命的猛兽。
一坐进车里,他瞥了白诗诗一眼,对着白蓉道:“四妹,神神秘秘请三哥来,不会又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破事吧?说,是不是在辰家受了怨气,回娘家来哭诉来了?”
“三哥,四妹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成气候么?”白蓉一脸委屈,与刚才阴狠、毒辣,杀气毕露的狠角色完全是判若两人。
魁梧男子洒然一笑,直接过滤掉白蓉委屈模样,道:“那就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