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萧暮秋不情不愿的听命,手心结实的挨了两下,有痛有麻还有痒。
她问:“为何是两下?”
“你今日又去青楼了,罪加一等。”
萧暮秋:“微臣没去。”
温灵蕴便又赏她一戒尺:“不知悔改,五皇弟把你的外衫都送来了,那衣料子是夏初时,本宫亲自去造办处绣坊挑的,绣娘也是本宫亲自选的,绝不会看错。”
萧暮秋念起她这份好,再也狡辩不下去,别别扭扭的承认了。
“微臣去青楼是办正事。”
青楼里还能有正事?
温灵蕴受教了,自被子里钻出小脑袋,粉颊泛着微红,尤其是那双内勾外翘的凤眼,透着一股子软媚。
“你倒是跟本宫讲讲,哪样正事需要到青楼去办?”
萧暮秋哑巴吃黄连,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懂。”
听听这腔调。
温灵蕴气不打一处来,手腕一抖,戒尺便在空气中绕个小圈儿,蠢蠢欲动。
发号施令道:“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
萧暮秋梗着脖子,就差讲一句“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的宣言。
温灵蕴:“不服气?”
“没有。”
“本宫是主,你是臣,以下犯上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