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心下一沉,先朝后堂走,她进了厢房先看到了封季元,气息全无。谢娇叹口气,不敢相信恶蛊被放,她不敢想一种可能。
谢娇到这摇了摇头,封季元本性不坏,不会如此的。她仔细检查,大概判断出这可能是断魂蛊。
她再在院子里走,心里发凉,这里根本没有多少药草,本身要先想解蛊的办法,又要寻找药材,还要制蛊,谢娇眉头直皱。她再往前走,发现到了尽头,不过有一个人背对着她倒在了地上。
这应该就是芸娘说的那位郎君了。
谢娇到他前面,整个人一惊,随后自嘲的笑了一声,怎么就没有想到是他呢?
该说真巧吗?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前任西厂督主,赵以瑾。
她想了想,竟也不觉得奇怪了,赵以瑾早说过他要到颍州,除了时机巧了些,别的竟然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现在看他的样子,谢娇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心疼。
她回头路过了芸娘边,“我想要回家,这次的蛊难解,一些制蛊的材料得到我母亲所种的药田去摘,芸娘,我给你留些清心蛊,这些可保性命无忧。”
到这里,她咬唇,“虽然离了清心蛊,那些人死亡了,但是芸娘你相信我在酒馆内可保十日平安。”
“嗯。”芸娘虚弱的点点头。
四日才到家里,谢娇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心里有一股温馨油然而生。当初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渐渐的回忆起来。
谢娇到了母亲的房间,抚摸上了一切,这个台子是母亲制蛊的地方,当初母亲……谢娇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那时候中了美人蛊的原因,记忆竟然有些含糊。
她到了母亲的床榻,当初母亲似乎是因为蛊虫反噬而死的,谢娇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为什么之后她昏了过去,自己好像被人打昏了过去,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谢娇只觉得头痛欲裂。
“咳咳”谢娇咳嗽两声,手腕上的银色手链不知道是不是与这些药草起了反应,手腕像烈火焚烧。她只得暂时取下手链,搁置母亲的梳妆台前。
本来就是因为这会给酒馆的恶蛊带来生机谢娇才带回来,没想到它在母亲的房间里面也会产生反应。
不料随着手链放下,房间开始轰隆隆的,梳妆台上出现一个暗格,谢娇瞧着上面的花纹像是母亲传给她的施蛊的结印之术,她顺势打开。
里面是一张纸,上面有些毛笔字,随着时间,已经有些褪色了。
莫非这里面是什么蛊方?谢娇心里一喜,这正可解决了当下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