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石忠没有说明,只是提问他们,看与小白的卷宗有多大出路。
事情虽然有点久,但耻辱的事往往比快乐的事更令人印象深刻,因此回想起来好似还身临其境,而他们的回答,与小白所写基本吻合,有些地方甚至没有小白写的详细。
“这么说,黑衣人其实有不少路可以逃了!”坚石忠问道。
“这……依卑职看,有两条,一条翻墙,另一条在早前,他可弃大道而走小道换路,虽小道难以施展开,但如果冲过去,那边就是市集了,一旦闯入,我等也是束手无策啊。”
“你们没有提前设防?”坚石忠皱眉问。
“我们也没想到,凶手会回来,还被我们撞见了。”
坚石忠翻了两页案宗,低着头道:“你怎么肯定,他是丹飞总管的凶手?”
“这个,卑职无法肯定,只是猜测之言,不过可能性卑职觉得很大。”
“大?”
坚石忠冷笑一声问:“如果他的目标是新兵营的教头呢?”
“这不可能。”
“卑职也觉得不可能,虽然他有别的路可以逃,但卑职觉得他杀教头是在震慑他人,令他人不敢阻拦。”说着,这捕快还瞥了一眼小白。
其余几名捕快也纷纷提出否定之言。
当时那情况明显就是巧遇,虽然现在推敲起来,杀教头是有点多余了,可刚才一名捕快的猜测也很符合啊,
就是震慑。
“好了,你们退下吧。”坚石忠挥手道。
“卑职告退。”
几名捕快莫名其妙的退走了。
随后,坚石忠一声不吭的继续翻看案宗,看到老油条还没什么,看到拳语,他有些哭笑不得,但细细琢磨又诧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