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这两天就卧床休息吧!要你家主人的话,不要那么任性。事情是做不完的,身体很重要。”
义妁把手收回来,涂蔓阳的脉象虽然不稳,但是一切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
随后把银针取出来,义妁细细地把针收回到针包里。
从药箱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一颗药丸,再去倒了一杯水给涂蔓阳服下。
“慢慢来。”义妁扶着她躺下,竟外地看着涂蔓阳脖子上的红色胎记。
“这是什么?”义妁伸出手摸着她的胎记。
“胎记,从小就有了!”涂蔓阳把衣服拉了拉,似乎不是很想说这件事情。
义妁也不是那么八卦之人,替她拉上被子,然后背着药箱出门。
出去的时候,她一直在想着,那块红色的胎记似乎很熟悉的样子,但是在哪里看过,她记不起来。
“义妁?义妁?”
颜异看着失神的义妁,叫了两三声才叫回她。
“抱歉,我刚刚在想事情。”
“在想什么了?是关于涂蔓阳的吗?”
义妁点点头,她说:“你对她了解得多了吗?”
“第一次是在街上看到她,她与她父亲正在江湖卖艺。第二次,也是在街上,她被王大王二侮辱,我救了她。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
“对,她父亲的案子。”义妁后来都知道,她摸着下巴继续想着。
“怎么了?”颜异再次问着她。
“没,没怎么,只是觉得哪里不对而已!”
“她身体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