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同为警方的人的周尧很能体会。
上前两步，他和莫愁并肩而立。
“你很出色。”
莫愁侧目看了周尧一眼，唇角微扬：“谢了，能得到周队长的夸奖，实在不容易。说起来，我也是你的粉丝呢。”
周尧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在天台站了很久，很久。
“好了，周队长，我要走了，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档案袋里的东西就拜托周队长帮我保管了。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请周队长帮我交给组织。”
“你不会有事。”剑眉一凛，周尧伸手握住莫愁的肩膀，加重了力道，一字一顿，“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会保护你。”
“呵呵，做我们这行的，谁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说实话，从第一天起，我就当我自己死了，所有的日子都是偷来的。”
一顿，莫愁望向某处，“背井离乡，远离父母，或许我们有一天真的死了，亲人朋友还不知道。”
“莫愁……”
“没事，今天感触有点多了，周队长别在意，我走了，真的要走了，出来太长时间了。”
“小心。”
“你也是。”
莫愁离开半小时后，周尧才缓缓从天台下来。
坐上车子，他握着方向盘，久久出神。
……
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了，睁开眼睛看时间，居然已经8点多。
一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