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对着夏美义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
“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嫂子,你这样可不行,身体不舒服了,就要直接说。”
“我说了,我没事。”
夏母脑海中不断闪过夏晚干净的耳后和没有任何伤痕的右脚。
夏晚爱美,喜欢穿裙子,夏母心疼她,专门去医院问过许多医生,医生说可以祛疤,可是去疤过程极其痛苦,而且还会留有痕迹,不可能一点儿伤疤都没有。
夏母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抬头看向夏晚时,那一样的身影,又让她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夏美义观察下夏母的脸色,“女儿要出嫁,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夏母想问夏美义有没有看出夏晚与以前不同,可一想到夏美义那张没有把门的嘴,她立刻打消念头,把到了唇边的话咽了回去。
一个小插曲过去,婚礼继续。
温瓃刚刚的冷眼旁观新娘倒地的举动,已经让这一场人人艳羡的婚礼变了味道,空气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温瓃在乔慕兰的催促下,朝着站在红毯另一端的夏晚走去。
他眼神黑沉,没有任何期待,刚刚还热闹异常的宾客席安静了一瞬后,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感觉温二少像是被人逼到婚礼上来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
“你没看到吗,婚礼现场摆放的婚纱照都怪怪的。”
“p的当然怪了。”
“p的?你确定吗?”
“你也不看我是学什么的。”说话的宾客二十岁左右,他信誓旦旦说:“p图的人技术很好,但仔细看还是能找出痕迹的。你看酒店门前入口处的那张,温二少的脸和脖子的衔接处,你仔细看有些不自然。”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