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持续了三五天,后来孟蒹葭再给旭二爷按摩时,忽然一阵晕眩,就往一边倒去。
旭二爷眼疾手快就把她拉了回来,她一个不慎,跌倒在旭二爷怀里。
孟蒹葭想起身,可旭二爷这些天被她勾得火急火燎的,灯火下细细一看她,竟真是媚色勾人。她眉角的那枚花钿,更添风情。
旭二爷一时抱着没放手,孟蒹葭手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如无措的小兔子似的,急得双眼潮湿,更让人想欺负。
说起来,这孟蒹葭又不是旭老三明媒正娶的女人,只不过是个圈养在后院里玩乐的。旭老三死后,夫人勒令这些女人给旭老三守寡罢了。
因而旭二爷就少了许多羞愧感,再加上他都忍了好几天了,这女人又娇柔又体贴,眼下就在他怀里,到嘴的肉岂能不吃?
遂旭二爷忍无可忍,钳着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背就抵在书桌上。他一手解了自己的裤头。
“二爷别……不要……”
旭二爷这几日以来积攒的火气瞬时得到宣泄,让他不由舒坦得叹出声。
孟蒹葭似痛似快地轻叫出声,脚趾微微蜷缩,伏在旭二爷怀里娇(蟹)喘不止。
身体的巨大满足早已淹没了心里那一丝难堪与羞辱感。
两人上身衣着都十分体面整齐。书房里的那书桌厚重,可也禁不住孟蒹葭被抵着桌沿,一次次撞得微微晃动。
这次孟蒹葭在书房里足足待了两个时辰。
她出来时,裙角破碎,云鬓松散,眉眼里满含春(蟹)色。
再往后,孟蒹葭就不再主动去书房了。她料想,旭二爷在她身上食髓知味,必然会主动送上门来。
第二天晚上夜深之时,孟蒹葭的房门就被敲响。
她只着了薄薄的纱衣,一打开房门,看见旭二爷果真就站在她的房门外。旭二爷进来,不由分说地就抱她上()床……
旭二爷白天不在家,基本都是晚上才到孟蒹葭这里来。
孟蒹葭依然对他体贴温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