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彦兵将车停在黄丽娟的身边,摇下车窗,探头问道:“黄同志怎么在这里。”
黄丽娟提了提手里的东西,回道:“探望病人。”
伍彦兵没再说话,而是直接推门下车,接过黄丽娟手里的东西,放在车上,将黄丽娟也请上了车。
待车驶离公交站台后,黄丽娟有些疑惑的看着伍彦兵,问道:“你知道我去哪儿吗?就让我上车。”
伍彦兵头也没回,直接回道:“你知道我去哪儿吗?就直接跟着上了车。”
看着伍彦兵一脸平静的样子,黄丽娟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不再说话,靠在副驾驶位的坐背上一个人思索。
伍彦兵察觉到车内的气氛有些不大对,解释了起来:“你不是去探望病人吗?这附近除了一家养老院外没其他的医院,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探望的病人就住在这家疗养院里。”
黄丽娟对伍彦兵一脸自信的样子很是不满:“你猜错了,我探望的是住在这附近的一户村民。”
伍彦兵听到这儿,才扭头用正眼看了黄丽娟一眼:“看你手里这些东西,应该不像是去探望普通人家的。”
“从前段时间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一旦说谎,耳朵就会红,过度紧张情况下,手还会不时都摸一下鼻翼。”
黄丽娟手边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一听这话,赶紧停住了摸鼻子的动作。借着撩头发的机会摸了摸耳朵。
伍彦兵看着黄丽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其实你心里素质挺好的,耳朵也不会因为说谎泛红。”
黄丽娟给了她一个白眼后,就扭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伍彦兵许久没有听到黄丽娟的回应,又接着说了起来:“有时候,我觉得你真不是个刚成年的姑娘。执行任务那么危险的事,你二话不说就承担了下来。”
“我刚开始还挺担心你会露馅,把这件事儿搞砸。没想到你非旦没有被策反,还顺利拿到了证据。”
伍彦兵没有看黄丽娟的神情,自顾自的讲着前段时间发生的事。
黄丽娟依旧没有回应,趴在车窗上一言不发,但心里很开心。
前世,黄丽娟早早的辞职,在家做了一名家庭主妇,随着交际圈的缩小,黄丽娟的思维也受到了限制。
黄丽娟和伍彦兵之间的了解不多,两人没见几面,就匆匆走进了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