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河经此两巴掌后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但冷不防听见这公子哥嘴里的话,那股对银子的贪欲还是硬生生让他有了些脑子。
“五百两?”
“你早说啊老板!”
申河陡然一变脸,也不顾两边对称的猪头脸,起身搓手谄媚笑着:
“五百两我这里货可能有些不够,得匀两天,还得交个定金。”
申河搓搓手指。
李卯直接将一张一百两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
申河两眼放光,哪有什么面不面子的,激动的捡起来先去辨认,转而振臂欢呼一声,对着银票亲热个不停。
李卯始终冷眉以对,看那申河的眼神仿若在看一个死人。
这种无所事事,天天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显然是背后主使之人将罂粟变现的绝佳人选。
只要给钱,什么都敢,而且一点条规意识都不曾具有,天不怕地不怕,就觉得自己是一霸。
而最关键的就是乱,一个乱字,不易被人摸到了源头。
所以如果直接问他们背后指使之人全然是白搭,他们自己也绝不知道。
要顺藤摸瓜,就必须一层一层循序渐进,先找这小地痞上一层发货的人,再找发货的上一批发货的。
反复如此,总归会有一个幕后之人的嫡系心腹。
只不过所费的人力不会小。
但恰巧,他的麻雀营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当侦察暗哨的情况。
等到这申河没了利用的价值,也就是他归西的时候。
待告别了申河后,李卯喊来楚休休命人将这瘦猴拖进铜锣湾去敲打一番,直到让他绝了瘾后再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