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鱼十分抱歉地说着。

    刘驿丞看着那轰然倒下的枝干,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身子不自觉地向后撤了几步。

    “没关系,没关系,这,这银杏树早就没了生机,我这一直拖着没种新的,正好,正好,叶小姐治了我这懒病。”

    刘驿丞袍子下的手颤抖着,声音都跟着打颤音。

    他今儿一早就听了这位叶小姐的事迹,据说把二十几个人打的满地找牙,鼻青脸肿。

    刘驿丞讪讪道,“那西厢房确实阴湿了些,房间也逼仄了点,简陋了点,那边那间大上房,我着人抓紧时间修葺,尽快收拾好,您,您再忍上几日,可好?”

    叶小鱼粲然一笑,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不用不用,我住着那西厢房甚好,甚好!”

    小珠扽着叶小鱼的衣角,小声道:“小姐,那西厢房好什么好,给耗子住它嫌大,给狗住又显着小,难得这刘驿丞主动说了,您还不赶紧让他给咱们换了。”

    叶小鱼跟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闭嘴。

    叶小鱼拉着小珠,大步流星就要往院子外面去。

    刘驿丞却狗腿地追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叶小姐,我们县令在衙门等着您呢,您何时过去,我好派人通知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