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上演情定今朝的戏码,是当她不存在吗?
她冷笑一声,厌仄拂袖,“演戏演上瘾了?要不要给你们搭个戏台子啊?”
“沈长宁!”许淮江这才想起正事。
他厌恶皱眉,眼底满是冷漠,语气高调而疏离,命令般开口,“母亲发了话,你若现在回去,她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还有,沈二小姐是你妹妹!就算她是庶出你也不可如此待她!”
这是突然疯了吗?
沈长宁深吸一口气,强压着骨子里暴怒的弑杀之意,她撑着脑袋冷冷下令,“都给我撵出去。”
“沈长宁!”许淮江不肯走,被侍卫拉扯着也要把话说完,“母亲说了,明日设宴迎你回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沈长宁懒得理他,转身就往内殿走。
无非许家是觉得面子丢的狠了,借着举办酒宴让天下人看看,就算再怎么闹,还不是一句话就巴巴的回去了。
只可惜,她再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沈长宁了。
许家什么东西?也配命令她!
这一身伤痕便是许家苛待儿媳的证据,就算她不去,许家人有这个胆子跟她硬杠吗?
耳畔的喧嚣声越来越小,沈长宁这才觉得清净了许多。
看来这火药得提上日程了,再这样下去,她烦都烦死了。
……
这府邸是沈长宁还是女相时陛下赐给她的。
在西北角,有一道暗门,本是曾经用于存放一些重要奏书的,如今倒正好用来研制火药。
沈长宁并不擅长这些,只凭着前世的记忆和微不足道的常识,一遍遍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