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想起那天的受害者有罪论,心口还有气:“没空,赶着去投胎。”

    那边低笑:“还开什么公司,改行当律师吧,能把对方律师气得直接上吊。”

    盛夏没心情跟他贫嘴:“什么事。”

    “西樾会所顶楼,过来。”

    “你让我过去就过去?”

    那边隐隐有风声,男人嗓音轻懒:“有好戏,不看白不看。”

    盛夏还是去了,她有种直觉,陆庭洲叫她过去是跟那天的泼硫酸有关。

    西樾顶楼是片开阔天台,盛夏被经理带到的时候,高高的金属横架上倒吊着两个人人,嘴里塞了东西,呜呜呜叫得像过年待杀的猪一样。

    “你怎么抓到他们的?”

    盛夏认出吊着的就是泼硫酸的那两人,在陆庭洲旁边的椅子坐下。

    陆庭洲没打领带,领口扣随意解开几颗,跟他平常矜贵的气质不同,此刻痞气邪肆。

    他没回答,而是把一个遥控器塞到盛夏手里:“按下玩玩。”

    盛夏下意识听他的话按了下,吊着的男人嗖一下掉进下面的水池,几秒后又拉起,猪叫更惨烈了。

    盛夏意识到手里的遥控器是什么东西,扔烫手山芋一样扔回给他:“我不喜欢玩这个。”

    陆庭洲嗤声:“说你一句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那两个泼你一身硫酸你倒心软上了。”

    不是心软,盛夏只是不习惯这样的手段。

    “他们说了是谁指使的吗?”

    陆庭洲把玩那个操控生死的遥控器就像把玩玩具一样随意:“没问,等着你问。”

    说完他连按了好几下遥控器,两个死猪一样的男人一下拉起来,一下又坠进水里,来来回回,被呛得出气多进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