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钟文涛站起来，轻声开口。
“那是燕京********的前进，林菀。”白诗韵直接开口，将这人的身份说出来。
钟文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得到她的解释：“这女孩是我公司的老顾客，最近转而选择了付盼的公司，我怀疑是她的脸出了问题。”
“很有可能！”钟文涛认真开口。
林菀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停下来，好奇的看着她。
作为主办方，付盼虽然不愿意宴会被人打扰，可还是过来查看林菀的情况，林菀手里的冰桶已经掉下来，整张脸露了出来。
“啊！妖怪啊！”
“天啊，怪物啊！”
……
周围的人大喊着，钟文涛跟白诗韵对视一眼，没想到不到两个月，这情况已经提前生了。
付盼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林菀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她快叫医护人员过来，为林菀检查情况。
原本白皙的脸蛋，已经成了皱皱巴巴的红色，皮肤比老人的还要苍老，看起来确实非常恐怖。
这已经不是一张女人的脸，他们也说不清楚这算是什么脸。
“太恐怖了。”白诗韵惊呼，也没想到。
“她不是你的老顾客，给我说一下她买东西的频率。”钟文涛快询问。
“美白霜、养颜露这些她都是一次买两三个人的量，跟正常人购买的周期差不多，只是买的量很多，我怀疑她是一次使用两三人的量，只是以前没出现过问题。”
白诗韵快会议，对这种p客人，她都是有记录的。
只要说出名字，她都能想起一些有关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