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承认私闯民宅了?”
“私闯民宅我可以认,但下毒,我不认。”
“什么叫你可以承认?王枫,法律是允许你随意亵渎的吗?”
陈年低下声来,对王枫说:“冷先生,你能否解释一下,杨子死的前一天,你为什么要偷偷潜入杨子的家中?你都干了什么?”
“我没有偷偷潜入,你们也看到了,我是拿钥匙开门,光明正大地进去的好吗?”
“你怎么会有杨子家的房门钥匙?”
“不是我有他家的房门钥匙,是我家的钥匙刚好也能打开他家的门。”怕警方听不懂,王枫进一步说,“阳光小区刚交房的时候,门锁都是一样的,谁住进来谁就自己换锁,我嫌麻烦,就没换……后来我无意中发现那个唱歌的也没换锁,可能也嫌麻烦吧……而且像我们这种租户,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不怕偷……”
“所以你就经常光顾你的这位邻居家?”
“也不是经常,有那么两三次、四五次吧!”
“到底几次?”
“五次。”
“你溜进杨子家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我就是单纯地好奇,想去看看……我什么东西都没拿过,要是真丢过东西,杨子早报案了,不是吗?”
“没带走过东西,不代表没带进去过……”
“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没有的话,请不要在这浪费本作的时间……”
“鲁迅先生曾说,时间就是生命,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无异于谋财害命……”桦染股份有限公司大报告厅内,一个西装革履的、梳着油光大背头的中年男人坐在主席台前侃侃而谈。
陈年和方瑾瑜从后门走进来,和其他观众一样,坐下来静静聆听,不时报以掌声。
台上的人名叫韩震,是桦染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仪表堂堂,擅于言论,看上去是个颇具个人魅力的企业家。
会议散场后,陈年来到韩震面前这样介绍自己:“韩总您好,我们是做服装布料生意的,听说您这是桦江独一份的织染企业,特地来拜访一下,之前有跟您的秘书预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