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不记得之前是否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事情属实的话,那看来死者张扬确实不是一个和善的人。
张芹说:“小伙子,跟你打听一下,杀死那小子的毒药究竟是什么东西?有那么厉害吗?”
“你说哮喘喷雾?那里面装的是氰化物,微量的摄入就足以让人暴毙。”
“小伙子,那你要保管好啊。”
“放心,我会妥善保管的。阿姨,你可以离开了。”
张芹起身要走,却又忽然神经兮兮地廖飞说:“小伙子,我看你人不错。听阿姨一句劝,赶紧让大伙把那个姓冯的女人扔下车,咱们才能活命啊!”
廖飞无奈又尴尬。
张芹继续说:“就是姓冯那女的惹到‘脏东西’了,说不定那个死人的哮喘喷雾,就是被‘脏东西’给掉包了。哎,小伙子你不听劝啊……”
虽然廖飞不相信张芹的说法,但是看着她瞪大的眼珠子,听着她低沉压抑的语气,廖飞还是不由得感觉后背窜过一阵电流。
在调查过张芹后,廖飞又分别询问了司机先生和朱记者。
司机名叫李响,二十三岁,作为客车司机来说十分年轻。他从事这份工作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期间没有出过事故。
至于客车抛锚的原因,李响猜测是发动机故障。但目前没有工具,也没有检查客车的条件,李响无法确定自己的判断。
通过与李响对话,廖飞发现这个人目光总是下垂,或者躲躲闪闪,语气也有些怯懦。廖飞默默地给李响贴上了“软弱”这个标签。
李响对死者张扬完全没有印象,更不认识他。
张扬出事的之前,李响一直在专心致志的驾驶客车,没有留意到乘客们之间发生的事。
朱记者叫朱元,二十四岁。乘车目的和大多数乘客一样——回家过年。
朱元同样否认与死者相识,廖飞向他确认“张扬是否踩过他一脚”这件事,朱元大方的承认了,并且称当时抱着退一步的心态,就没计较。
“明明之前还是好端端的大活人,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哎。”朱元叹息一声,想要从口袋里掏根烟,又想起车内不能吸烟,就把手放下了。
至此,车上的人全都调查了一遍,但廖飞收获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