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身份上的区别和不同。
“大人。”
王冕可不想这么做,他在这两年多,设下了那么多的条件和限度,府库中的银子也不过才多了那么区区二十万而已,如果要是按照陆云庆说的,只怕这二十万不够,还得把之前的老本钱都拿出来。
王冕可不想做一个空头掌柜。
“咱们完全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想一想不说肃州这几百年间的气候如何,单单就算是真的有问题,以肃州百姓的富裕程度,难道还需要我们来救济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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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