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在京师举目无亲,更没有认识他的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姚成本了。
官员闻言,淡淡一笑:“没错。本官就是相爷派来找你的,请你到京兆府去小住。”
和金三说话的,自然就是黄迁。
“那敢情好!”
瞧着他一脸温和慈笑,金三浑然没有发觉异样,好似从地狱脱身一样畅快:“大人,容在下收拾一番,咱们这就走。”
“不必了。”
黄迁把剑往前一擎:“本官为你准备了车马。”
就看又差役送他被时候,推了一辆囚车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三顿时变了脸:“这不是拉牲口用的车,好歹本少爷也是相爷的客人,你就这么对我!”
“客人?哼哼,你犯案了!”
黄迁双目一渺,把剑狠狠在金三头上一敲,顿时砸的他眼冒金星,身子打晃。
左右差役顺势上前,三十多斤的枷锁哗啦一套,三下五除二,直接把金三塞入囚车之中。
“听着,把这里秘密封锁,凡是有形迹可疑之人,全部拿下,押赴京兆府。”
黄迁留下命令,带着人直接返回官衙,可怜金三懵懵懂懂,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黄迁跨马在前,回头扫了他一眼,冷笑连连,不用他现在跟这骂个没完,到了京兆府,三十六堂刑具更有他好叫。
无论如何,他也得从这人嘴里,拿到切实口供,这一点黄迁已下定决心。
黄迁这边行动之迅速,但还是没能夺过姚成本的耳目。
随着金三被抓,他更是把所有怒火全都施加到了沈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