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在了身后墙壁上。

    沈荡看到墙壁上的圆形裂痕,笑了笑:“行啊。”

    “经商这么多年,当年军校学的是一点没忘。”

    沈秉洲没说话,在他分神的功夫快速出手下了他的枪,将他反制的身下。

    沈荡躺在地上,吃痛的捂着心脏处。

    手术的康复时间不够,他如今的身体条件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放在以前,他和沈秉洲不相上下,但现在大概率不是他的对手。

    沈秉洲将枪抵在他心脏处:“谢音在哪?”

    沈荡笑了几声,从兜里摸出手机,打给了周平:“周叔,去剁了谢音的手,送过来给我二哥瞧瞧。”

    沈秉洲闻言,当即放下了枪,伸手拉起他:“有事冲我来。”

    沈荡挂了电话,看向他。

    沈秉洲和他的目光交接,沉声道:“为什么这么恨我?”

    沈荡没说话,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从抽屉里取出来一把陈旧的匕首,问他:“认识吗?”

    沈秉洲看到那把匕首时一怔。

    沈荡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和恨意:“我母亲是被这把匕首杀死的,匕首上有我母亲的DNA,和你的指纹。”

    “是你杀了她。”

    他的声音十分的笃定,目光紧紧锁在沈秉洲的面容上。

    室内陷入冗长的沉默里。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沈秉洲坐在了桌子对面的办公椅上,长腿交叠,右手轻轻触摸着桌上的枪支:“这么多年,你一直因为这个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