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礼:“您照顾好身体,最近平洲军事上的调度,劳您费心了。”

    “放心。”孔兆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这些事甩给你十几年了,结果你回去京州,这些事又得我来办。”

    陈鹤礼看着他:“我姐姐就洲儿一个孩子,她去世了,我得护着洲儿。”

    “我走了。”

    “好。”孔兆川:“我送你。”

    谢音陪着他们走到大门口时,看见孔兆川语重心长的对陈鹤礼说:“回去看看你爸爸,那件事都过去十几年了,你们父子的心结也该解开了。”

    陈鹤礼沉声说:“一辈子都解不开,我是不会见他的。”

    “十三年前,我说此生不会回京州,这次破例回来,是为了洲儿,不为别的。”

    孔兆川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就那么恨你爸?”

    陈鹤礼缓缓道:“瑶瑶在我怀里死的那一刻,我就发誓这辈子不会原谅他,他也不配当我父亲。”

    “您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孔兆川心疼的拍着他肩膀:“好,我也不劝你了,照顾好身体。”

    陈鹤礼点头:“好。”

    他走后,谢音关上大门,跟在孔兆川身后,好奇的问:“师父,刚才那个男人是…京州新任州长陈鹤礼吗?”

    孔兆川:“是,也是洲儿的亲舅舅。”

    “…哦。”谢音没再多嘴问什么:“那我去收拾房间了。”

    “好。”孔兆川:“最近没画画吗?”

    “画了,我待会拿给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