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复说:“哪有,只是最近忙于工厂的事,所以没有时间过来。”
教父应声道:“原来如此。”
我问教父刚才做什么去了。
教父说:“这可说来话长了。”教父停了一下说道:“刚才严君华派人来找我过他的府里去祈祷,说是很急,我也没问什么便跟着去了,去了才知道,是夫人的孩子生了病,久不见好,试过多种办法,依然无法痊愈,所以叫我这个教父去试一试,看看孩子的情况能不能好转。”
我惊讶的问道:“孩子得了什么病?怎么一直治不好呢?”
教父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们说一直高烧不退,而且手掌发青,有可能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但请去的大夫都解答不上来。”
我一时间把起名字的事情都忘了,急切的问教父:“那孩子能保住吗?”
教父回答说:“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严家人都很着急。”
我本想立刻去看望金惠子,但又想了想,我已经不敢恭维严君华,至于去严府需从长计议。
这时,跟从的一个小厮嘴角上扬了一下,而我们没有发觉。
我安了安心,对教父说:“那么我改日去严府看看金惠子,怕她也是伤心过度了,没人开导,积下病。”
教父也连连赞同,说我有善心得好报。
教父接着问道:“不知道素素姑娘此来有何时?”
我叹了口气说道:“唉,都是为了我家贝勒爷前来。”
教父笑了笑:“还是为和洋人的事吗?贝勒爷吉人自有天相,姑娘也不必过于操心。”
我心里一颤,心想,连贝勒爷都看出我过于操心金子秋了吗?不由紧张起来。
说道:“我也不想过于操心贝勒爷啊,可是我是大丫鬟,没有选择。”我故作深沉,看了看,这一次的心跳加速总算用话摆平过去了。
又说道:“我这次来,还真不是因为洋人,这大清有些动乱后啊,是什么事都在发生,我想也没想到,贝勒爷的兄弟能放下兄弟情,把爷的工厂给砸的稀巴烂。”
教父听后,用右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并说道:“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