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允弦被萧索的行为有些惊到，抬手张张嘴有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云归转身:“谁？”
萧索往旁边看了一眼，地上躺着八具尸体，身上的伤口很惨烈。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云归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我还以为这些人是山贼杀的，”她的语气很淡定，与萧索之前见过的程云归判若两人。
“有人亲眼见到是你杀的人，”萧索手上的剑离她的脖颈更近了一些，程云归往旁边走了一步，离剑远了一些:“就算是我杀的人，又如何？”
程云归本来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但是萧索把剑对准自己的时候，她慢慢地想起来了，也发现自己心态上发生的变化，对生死离别淡漠了许多，看到死人兴奋了很多，难道是给冥珏喂心头血的原因，被剑控制爆发血腥。
人是她杀的了，现在被将军抓住，她怎么逃命？唯一的方法是用公主和无忧的身份让她退缩，一国公主杀几个手上有无数个命的罪人，不至于被一个将军治罪。
“告诉我，杀她们的原因，”萧索又把剑架在她脖子上，程云归想了无数个应对方法，最后眼神落在百里子初身上，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自己放她跑了，不，准确的说，是冥珏放她走了。
它还留了两个百里家的人，程云归嘴角微微上扬:“因为她，”指了百里子初:“她们不把她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