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往日的紧张和今日的淡漠实在相差太大,这种落差感让人窒息。
姜允诺只觉得更委屈了,一时间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过之后,她咬了咬牙,还是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毕竟以后这样的事情,应该只会多不会少。
白微微就像是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就会走到尽头。
没有药膏,姜允诺也不管。
反正已经冲了凉水,本来伤也不严重,过两天就会好。
将一天的疲惫放下,很快姜允诺便进入了梦乡。
心不在焉的处理完事情,靳薄言手脚很轻的拧开了姜允诺的房门,只见那女人正婴儿一样的姿势蜷缩在床上。
他皱了皱眉,拧开手里药膏的盖子,轻轻拉过姜允诺的脚踝帮她上药,明明看上去一脸严肃,下手时力道却轻柔极了。
“姜允诺,你真的是够蠢,没得救了。”
听到声音,姜允诺迷迷糊糊的睁眼,只看见那张英俊的侧脸,她笑了笑,低声呢喃,“靠——我这是在做梦吧?”
一定是在做梦,靳薄言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回来了,他已经开始和所有女人保持距离。
又怎么可能这么晚了还出现在她的房间?
所以,今晚一定是自己在做梦。
不过,这真是个美梦啊。
——她能感受到靳薄言眼里的心疼,能感受到他下手的温柔。
想着,姜允诺自嘲一笑。不过是做梦而已。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想到马上还要去上班,姜允诺下意识检查了一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