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家能够取长补短，共创业绩新高。”
她话音落下，办公室里很快响起阵阵掌声。
周芷凝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这位做建议书的新人是谁，更是没有看过姜允诺一眼。
可是莫名的，姜允诺却觉得这个女人其实并不是想象中那样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她值得更好的评价。
于是当周芷凝的目光无意间掠过她的脸，姜允诺下意识的笑了笑。
那笑容明亮，竟然纯粹的不含丝毫杂质。
周芷凝一愣，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周总？”
身旁的人出生提醒，周芷凝才恍然般眨了眨眼，不自在的捏了捏鼻梁。
她一直在想，靳薄言到底看中了姜允诺什么呢？
现在看来，大概是这个女孩身上，总有一种纯净的气质。
这一点，很多男人都难以招架。
偏偏她在商场摸爬滚打，早已经忘了什么是纯净。
姜允诺顿了顿，看着周芷凝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冷，那狭长的眸子里分明闪过几分痛苦，但很快消失不见。
她于是只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看来……周芷凝并不能理解她的善意。
“散会吧。”
周芷凝轻轻挥了挥手，神情好像有点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