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轻的一个大人?”子琪小声道。
“嗯,他是林相的得意门生,年方二十七,但是很有才情,能力也相当不错。”西门博首先给予肯定道。
子琪点首,悄悄掀起一条帘缝,眉头跟着又拧了起来,原来堂下跪得是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比较像母女,不过母女应该不会对簿公堂。
子琪也不再说话,认真的观察着,倾听着。
只见沧州府将惊堂木一拍,对着台下的两人冷喝道。
“李杨氏,本府再问你一次,你是如何毒害你丈夫李武的,速速从实招来?”
KAO,有这样问案的吗?子琪在心里禁不住低咒,一开始就将人定罪了,人家还招什么?要是她,她才不会说。
“回大家,妾身真得没有毒害夫君、、”
“杨氏,如今儿子都被你害死了,你还口口声声说没有,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可怜的武儿,枉他生前对你这个媳妇那么疼惜,你竟然下得了手,我苦命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中年女人拿着手绢在大堂上哭天抢地的大嚎,子琪有些受不了的堵上了耳朵。
“婆婆,夫君真的不是媳妇杀的,那天晚上,晚饭我们吃的是一样的、、”
媳妇可怜的看着婆婆,试图婆婆解释。
“杨氏,你分明是嫌弃我武儿长得丑,一早就有二心,就算你想走,你大可让武儿休了你,何必害我儿……”
也不知道为何,子琪在里面听着,看着,总觉得很不真识,这对婆媳的对话感觉少了些什么,还有婆婆的哭声,确切的说不能算是哭,是嚎,还是干嚎的那种。
子琪谨记着西门逸的交代,不多嘴,低调,她只是静静的听着。
“堂下休得喧哗,张龙,仵作那可有结果。”
又是惊堂木,拍的子琪都有点耳鸣了。
“回老爷,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是中鹤顶红而亡,确实是被人下毒。”
这声音有点熟悉,子琪伸了伸脖子,我咧,竟然是昨晚那位仵作大叔,看来这案子要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