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峦雄的生辰宴做很大,麦宣歧被委以重任,主持整场晚宴。
但麦葑麟却不参加,挪用资金的事情把麦峦雄气得不轻,借口早就替他想好,在家照顾生病女女。
麦宣歧挑礼服许多件,件件都不入眼,家里搬来又移走几匹衣架,成衣店的裁缝们都苦不堪言。
隔天,麦葑麟闲在家中,看到麦宣歧试衣。
这件颜色不对的。
那件袖口不合适。
腰线不够好、裤子又太长……
好端端的衣服,总被他挑出骨头来。
其实已经入冬,但家中暖似盛夏,麦葑麟还穿着鹅黄色短衫,两条雪白手臂腻贴在体缝旁,间或晃动显出细瘦的腰肢,像起酥的芝麻糖,轻轻巧巧就能折断,还带着股芝麻诱人的香。
麦宣歧亢奋得紧,对爹哋生辰十分重视,选了一百件礼服都不满意。
麦葑麟扶着门,麦宣歧在镜中与他对视,笑起来,开心了。
回过头来,朝哥哥勾勾手指。
麦葑麟便乖乖走进去,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下件沉色西服给他:“这件啦。”
他兄弟二人已有几日未讲话,麦宣歧在家中闹这么大,麦葑麟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了。
麦葑麟垂着眼走过去,麦宣歧笑笑,手指一摆,其余人便走出去。
他把哥哥握进手里,又用手指挑着麦葑麟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两人对上视线。
麦宣歧咧嘴笑笑,眼睛垂下去,盯着他几秒:“终于肯同我讲嘢喇。”
“没有啊。”
麦葑麟讲话声音很轻,视线也放得很低,不与他对视很久,勉强笑笑:“你好忙,冇撞到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