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可是以严谨的推理著称,鲜少靠这种所谓“直觉”做出判断。
“哈,”对于于勒的反应,福尔摩斯只是笑了声,“你就不怕我告诉雇主,他要调查的目标,就在我的隔壁吗?”
于勒缓缓抬头,直视着福尔摩斯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
“如果你会这么做的话,就不会坐在这里与我闲聊了。”
福尔摩斯凝视着于勒,半晌后,微微一笑:
“坦白来说,亲爱的于勒,我本来其实是有些不确定的,在那天见面后,我又用某些隐秘的手段查探了一番,才最终确定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不过,我并未急着做出行动,因为我总觉得,我的雇主有些奇怪,他不仅隐藏身份,甚至委托都是靠中间人的,并且似乎对我的调查目标不怀好意。”
他饮了一口咖啡,语气随意:“所以,我就把雇主的信息都给扒出来了。”
于勒听得嘴角微抽——不愧是福尔摩斯,“开盒”这种事说得跟过家家似的。
“那么,你最终得知了什么,让你甚至愿意冒着得罪雇主的风险,和我说这些呢?”
听见这话,福尔摩斯仰头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我从不自诩正义,但我也绝不偏帮邪恶。我并不能确定你是否有足够的魄力,所以这几天都在观察你。”
“而你先前的表现,让我终于确定,我可以把某些责任托付给你。”
他顿了顿,接着道:“你怕犯法吗?”
于勒摇头。
“那么,你怕死吗?”
于勒嘴角微勾:“或许。”
听到于勒的回答,福尔摩斯忽然一下蹦起来,眼中闪着异彩:
“那么,你有兴趣反杀来抓你的密教徒吗?我只需要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