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好不容易推开了他,我生气的吼道。
向晔泽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为我担心的模样真可爱。”
我脸一红,心虚的喊到,“谁为你担心了,你少往脸上贴金。”
向晔泽笑了笑,没继续逗我,“你放心吧,白家还不愿意为个刘家和我们对上,而且我知道白谨言这个人,他不会平白被人当枪使的。”
看见向晔泽一脸自信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顿时就放下来了,嘴上却不饶人的说道,“你以为白谨言是你的兄弟啊!”
“那可不一定。”向晔泽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我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向晔泽却没有再解释。
后来果然像向晔泽所说,白谨言虽然让人将刘紫婷给弄出来了,但也让人放出话来,他和刘家的恩情已经还清。
这件事圈里但凡排的上号的都知道,不得不说当年许多人还因为这个承诺对刘家有些忌惮,可如今白谨言放话出来,摆明了就是要和刘家分清界限。
一时间,大家更不敢和刘家交往了。
向晔泽就在这个时候出手,他让人打压刘氏,让他们的货品没办法出海关,全部被扣押了下来,短短半个月,刘氏的资金链就断了,面临着破产的威胁。
不得已,刘父又只能带着刘紫婷上门来求饶了。
短短半个月,刘父比我之前看见他的时候又老了许多,整个人也没有最初来找我时的趾高气昂,整个人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而一旁的刘紫婷,不知道是不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原因,整个人苍白的不像话,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只是看向我的目光中还是带上了仇恨。
“向总,之前是我女儿不懂事,冲撞了您,我让她给您赔礼道歉,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长辈对晚辈用上了敬语,无论什么人都会感觉很不自在,但向晔泽早已习惯,眉头都没皱一下。
“伯父你说笑了,这是你们公司自己的货物出了问题,才会被海关扣下,我可没什么本事让这些人听我的话。”
刘父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向晔泽没理会他,继续说道,“至于刘紫婷,我曾和白三儿有过约定,我们无论哪方出手的事情,对方都不得干预,他为了你们犯了一次规,我可不能犯,既然白三儿保了刘紫婷,我就不会再对她出手。”
这话一出,不仅是刘父,就连我都是一愣,之前向晔泽从来都没说过他和白谨言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