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双眼,似有抗拒,效果却微乎其微,继续被徐病抱着,走进了府邸深处。
“纪沅啊纪沅,你可曾想到,那一日的大意之举,竟将自己害得如此境地。”纪沅心中轻叹。
不一会,徐病停下脚步。
他来到了浴间,与静心山庄的静宣汤不同,这浴间中只摆放着一个浴桶,一展屏风,还有用来承“熏香”的木台。
徐病将纪沅放在地上,在她的目光中点燃了熏香,点点香气逸散。
“洗澡配熏香。”
“大雅。”
徐病说道。
他看向纪沅,取下其嘴上的白布,上面沾满了唾沫,他有些嫌弃的丢在一旁。
大手一挥,又解开了她身上的大半绳索。
只留下捆住脚腕,手腕的那道绳索。
多少天来,纪沅终于摆脱了盘坐的姿势。她伸直了腿,紧锁的眉头松了又紧,似乎在适应与享受这恢复部分自由的姿态,也说不出话来,还带着轻微的咳嗽。
徐病没有理会,自顾自去外边,打了一桶冷水,倒进浴桶当中。
在浴桶中加满水后。
他搬来一个凳子,就凳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纪沅。
纪沅缓缓翻身,亦是静静看着徐病。
一缕阳光打进。
纪沅看着徐病的脸。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竟觉得这厮比之前好看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