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修道,治理国家,他或有一二心得,但这排兵布阵之事,他经验尚少,仍需学习。
将三角迂回阵交给公仲侯后,徐病便离开了福田之地。
他眉微蹙,后又松开,面无异色。有乌鸦监视,府邸之事自然瞒不过他眼睛。
宋思此番举动,确实不在他预料内,他并非全知,更非全能,不能事事顺心,事事如意。
纪沅脱逃一事,虽算意外。却远不能让他自乱阵脚,一切仍在他掌控之中。
此刻徐徐赶回,依旧从容,忽的嘴角轻笑。
猫抓老鼠…
却也有趣。
……
且说另一边。
纪沅费尽气力,又的宋思相助,终得所愿,逃出了那国师府邸。
然翻过墙壁,脚踏实地,她却一阵头晕,头脚发沉,额有冷汗冒出,极不舒服。
她靠墙而息,大口喘息着,虽离开府邸,但情况并未好转,或者说…才刚是到关键时刻。
原因很简单,刚刚在那厢房中,受徐病无形压力影响,匆乱之间,她仅解开手腕,以及双腿束缚,便翻墙而出。
但手肘处任有束缚,她一时半会够不到,纵使翻墙而出,也仅是双腿彻底自由,手依旧受到部分限制。
加之感了风寒,身体极不舒服,枯坐厢房时,倒还不算明显。
当真正运动,才知病症之重,比想象糟糕得多,仅是那翻墙动作,便让她气喘吁吁,缓了好一会。
“徐病,你终究还是让朕逃出来了!”纪沅捏紧拳头,一咬牙,强提气,靠着墙壁缓缓站起。
不知捆得久了,还是生病原因,她双腿隐隐使不上力,起身之时,脚腕处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