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二者感受更甚,但却多了旖旎,以及更加隐晦的……愉悦?

      当然,好强的女帝,常常将心中那捉摸不清的感受,一股脑的笼统归为怒气。

      ……

      “徐公子,我刚刚若未听错,那女子似乎自称是‘朕’?”

      出府时,玉娥忍不住问道。

      “没错。”徐病无所谓答道:“我是大熙国师,刚刚那个是大熙女帝。”

      “这……”

      饶是玉娥,也被这一幕,弄得有些许糊涂了。

      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且脑海处,还忍不住回忆刚刚那番景致,忍不住去想,刚刚那女子,被这样关押着,那该是多么屈辱啊。

      而且是拥有如此命格,如此气运之人。

      便是她,也此生仅见。

      “她命格如何?此前可见过相似的。”徐病坐上马车,悠悠朝外驶去。

      他掀起一角车帘,随意卧坐着,指尖逗弄着道华。

      玉娥如实道:

      “此女命格、气运,皆是特殊。”

      “先说命格,若玉娥未看错,她乃极致帝王命格,帝王命格本便难寻,千百帝王中,有一人有此命格,便已是幸运。”

      “更别言极致帝王命格,更是少之又少,多数只限于传说中。”

      “再说气运,那金色帝王之运,亦是帝王气运之极致,那女子满头金丝,也是气运凝结之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