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老又如何,朕的大熙,会永远记住朕。”

      “更会记住你这等乱臣贼子。”

      纪沅冷冷道,金色长发披散的娇美胴体上,不怒自威。

      无论谁人,在她面前提及衰老、年龄之事,她总会觉得烦躁。

      尤其是徐病。

      她更为烦躁。

      “但我是国师。”徐病那看不出纪沅心结所在。

      他朝纪沅而坐,身上披着件黑色长袍,穿束简单随意,却难掩姿容。外面正下着飘雪,屋内燃着暖身炭火,但若不穿衣着,仍会觉得丝丝发冷。

      纪沅垫脚而立,手抬过头顶,如此狼狈的面对徐病,丰腴性感的身段,展露无疑。

      对徐病而言,纪沅那双不算并非纤细的圆润大腿,更夺人双目。

      “你想说什么?不必和朕绕关子。”纪沅蹙眉,若非相隔一些距离,她早便飞踢过去了。

      尤其是感受到,徐病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离,她确无法阻拦。一国之帝君,自己这样高贵的女人,却面临这种处境。

      “我是国师,所以我能赐寿。”徐病嘴角划过一抹笑意。

      “赐寿?”纪沅噗嗤一笑,这徐病当真是认为,那点毫无缘由的谎话,便可用来诓骗朕么?

      朕岂是好骗?

      “徐贼啊徐贼,你可真是…不知让朕怎么说你啊。”

      明明身处陷阱,狼狈尽显,纪沅却摇头无奈,显露出上位者被下位者的浅薄见识,鲁莽举动逗笑,并且彰显自身大度风范,不予以追究的感觉。

      “陛下不信?”徐病也不恼,“昨夜之事,你细细回味一二,不便知了?”

      纪沅一愣,倒真感受到一股不寻常,连带自己修为,也迈入了探幽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