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苏靖咬紧牙关才忍住了回去揍他的冲动，居然完全没觉得“男朋友”这三个字有什么不妥。
看着楚苏靖走出了大楼，卫玠打了个哈欠，向电梯走去。
“小师妹啊，我当然知道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但是也许有人可以呢？”
卫玠嘴角轻勾，低头看向自己手机上显示的资料。
“宫诺是吗?看起来可以利用一下。”
卫玠点开了短信界面，飞快地打了两行字，算好时间发了出去。
“宫少，现在决定听从我的建议了吗？”
看到消息已发送，卫玠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看得出楚苏靖对这个人的态度不一般，但他不确定有多不一般。
而且商诺羽会怎么回复，他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楚苏靖没有说错，他和木朗怀差距太大，他没有其他办法。
所以他必须赌一把，死马当作活马医。
没想到只做了两个深呼吸，就收到了回复。
“答案不变。”
看到这四个字，卫玠眼睛一亮。
也许这匹马真的能医活...
楚苏靖走出大楼后，左右看了看，果然看到商诺羽还没走。
他坐在车里，楚苏靖看不清他，他却能看清楚苏靖。
在灯光下的楚苏靖显得有些苍白，看不清他的神情，楚苏靖终于不再勉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