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夜冷点头。
林墨瞳摇头：“哪有？我哪有认识你？我没有生过孩子，如果我生过，我怎么会放弃他们？怎么会不记得？”
明夜冷轻声沉稳地说道：“之前，我受伤昏迷不醒，总统府找人为我代孕，在瑞士生下了月月和睿睿。那个女人就是你。按照秦医生和瑞士方面的专业素养，你应该是生育后被催眠失忆，所以完全不记得代孕的事情。这是常规的处理方式。”
林墨瞳确实完全不记得他所说的事情了，她迟疑地喃喃说道：“我只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母亲病重，我只好终止学业去找我父亲帮忙。但是我父亲当年出轨和小三结婚了，根本就不愿意管我母亲。无论如何我恳求他，答应写借条，以后将钱全部还给他，他都不肯将钱借给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去瑞士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