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凡人的喜怒哀乐、生死存亡,与他又有何干?
他这样想着,转身准备进屋。
然而在转身的刹那,他却听到婉儿的大哭声和求饶声。
他听到了她的衣裳被撕碎的声音,听到了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声。
他的眼睫微微颤动,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去看一看吧,至少,别让她死了。
她生得那样漂亮,做成试验品,想必也会很漂亮。
于是,他大步走了过去。
草丛里,婉儿身无寸缕,那些禁军们不停发出猥·琐的笑声,企图将她强·暴。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紧紧抱着身子,蜷缩着,可怜得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小花儿。
他削薄的唇微微抿起,这朵小花儿,是他的。
只是一瞬的功夫,他便出手解决了四名禁军。
他摘下外裳丢到她身上,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声音哽咽不能语:“大叔……”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带着她回去。
他清晰地感觉到她在他臂弯里颤抖,像是某只被猎人抓住的小兽。
到了屋子,他给她拿来衣裳,她哭着穿好,对他说了谢谢。
自那以后,她对他更加恭顺听话,她每日为他端茶递水、捏肩揉背。
他伏案制药,她便在一旁为他打下手。
她认不得药材,往往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每每害得他重头来过。
若是旁人弄乱了他的研究,早被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