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琅扫了一眼,不屑道:“二哥,谁叫你把骄月弄来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她吗?!看吧,她就是个麻烦精,这老人大约是从前伺候过她的,现在没钱了,又过来问她要钱!所以说嘛,对下人既不能太过苛刻,也不能太过大方!”
林瑞嘉盯着下方,神情莫测。
刚刚那老妪说,不能忘了。
什么不能忘了?主仆情分吗?
可骄月那个性子,对外看着和气大方、高贵美艳,但骨子里,却是个苛刻的。凡是伺候过她的人,都该清楚她的性子。
这老妪,不可能用主仆情分做砝码,要求骄月给她钱。
那她说的“不能忘了”,究竟是什么不能忘了?
那老妪的哭喊对骄月完全不起作用,最后的结果,是骄月带来的两个护卫将那老妪堵住嘴巴拖了下去,外头围观的人也散了场。
事情到这里本该告一段落,毕竟从前的旧仆人找上门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然而林瑞嘉却感觉怪怪的,便招来随身保护的黑鹰,命他跟去看看情况。
沈宁琅和沈宽对视一眼,对林瑞嘉的举动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