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缈看了一眼,“眼白很干净,他没事。”
严咏仪顿时松了口气,大脑迅速运转,“既然家明没事,宝宝又不可能得罪人,就是说是冲我来的了?难道是我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
她烦躁地揉着脑袋,“是我害了宝宝……是我害了宝宝……”
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神情有些疯癫。
李家明立刻抱住她,宽慰她,“不要这样,不怪你,是害人之人的错,你不要自责。”
他看向祁缈,祈求,“大师,这到底是哪种降头,你可有办法解了这降头?”
祁缈看了他一眼,“你竟然知道降头术分种类,懂得很多啊。”
李家明神情一僵,很快便恢复正常,“一些港片里演过,多少也知道一些。”
祁缈收回视线,没再接着问。
“背后之人能对你们下降,无非是通过几种媒介,一是药物,二是虫子,三是咒语,据我猜测,孩子中的是蛊降,也就是利用虫子害人的降头术,你的还未知。不过不用担心,虽然种类有不同,但终究殊途同归,解降的方法自然异曲同工。”
“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帮你们母子解降,一旦开始,施降者必定会感应到,并前来阻止,运气好的话,我们可以将他就地歼灭,以绝后患,运气不好,也能探查出他的身份。”
“只要能知道那人是谁就好。”严咏仪攥紧拳头,满脸恨意,“家明是警察,就算让他跑了,也能找到他,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警察?
祁缈意外地看向李家明。
此人给他的感觉,可不像是个警察。
她将婴儿抱起,朝卧室走去,走到一半,转头道:“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她在叫霍暻昭。
霍暻昭听话跟上。
祁缈把孩子放在床上,“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守在孩子身边。”